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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清醒。只是偶尔呓语。呼叫夫人。”
周案和眼泪跟着就掉了下来，她轻轻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他也没吃东西？”
“早晨的时候，喂了药后，又喂了些粥。”
周案和点点头。
那天晚上天太黑，她只依稀记得蒙庭莳受伤严重，并未看清，这会儿她才发现，他的脸、脖子、手臂，手背都是刮蹭伤，尤其是手上，青紫一片，微微发肿。
“打些冷水来，最好带冰块。”
常风不明所以，还是秦周让小厮去准备了。
周案和轻轻将冰块包裹住，稳稳的放在肿胀的手背上，冰敷了一盏茶的时间，又重新换，来来回回细致又耐心。秦周知道应该避嫌，可腿脚愣是没动地方。眼睛盯着某个地方，若有所思，又有些莫名的心驰神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