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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聲音,見到我步步走近,她突然啜泣起來,嘴裏發出抗議的「嗚嗚」聲,腦袋也不停地搖晃着,好像在求我不要過去。
我當然不會去理會她,幾步來到行李箱旁,可是剛到這就立馬聞到一股明顯的臊味,我轉眼看到她裙襬一層層溼的痕跡,自然明白了。
「嗚嗚……嗚……嗚……」她肩膀抖動得更厲害了,像一隻寒風中的鳥,眼淚也大顆大顆地往下掉,這比昨晚她求我的時候哭得還要慘。我想她是自尊心受創了吧,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大概從來沒在男人面前這樣丟過臉,看到她痛苦的樣子,我突然有一瞬間竟覺得自己殘忍,畢竟我並不是一個虐待狂,甚至可以說,生活裏的我是個彬彬有禮的人。
我轉身從沙發上拿了一個蓋毯,扔到了她的身上,她已經不再試圖「說話」了,而是任由淚水絕望地流,眼神交匯間,她死死地盯着我,充滿了恨意。
我二話沒說轉身離開,徑直將自己反鎖在浴室。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實在讓我頭痛,我打開花灑淋溼自己,試圖讓自己清醒,可是一閉上眼睛就又看到剛纔她盯着我的樣子。
第三日。
一大早,天色還未大亮,我便出門晨跑。這是我保持了多年的習慣,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挨着大山的緣故,即便跑出了一身汗卻依然感覺微涼。
回來的時候,那個女人還沒有醒。我烤了點切片面包,抹上黃油,坐在椅子上喫了起來。不知是不是聞到了香味,她也漸漸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就一直看着我。
其實總共算起來不到48個小時,她就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變得乾枯、蒼白、凌亂,完全沒了最初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