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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那意思……”
“你今年才二十歲吧?”我說,
“應該考大學去,考藝術院校。”
“我什麼都不會……”她低着頭說,“鬧着玩的,我考不上的,一進考場就緊張,暈過去了……”
“沒有必要上大學,”莫言道,“藝術家都不是大學培養出來的,譬如我!”
“你的臉皮越來越厚了,”我說,“自吹自擂,難成大器。”
“我這叫恃才傲物,狂放不羈!”
“要不要我把李錚叫來?”我說。
李錚是市精神病院的主治醫生,我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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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那意思……”
“你今年才二十歲吧?”我說,
“應該考大學去,考藝術院校。”
“我什麼都不會……”她低着頭說,“鬧着玩的,我考不上的,一進考場就緊張,暈過去了……”
“沒有必要上大學,”莫言道,“藝術家都不是大學培養出來的,譬如我!”
“你的臉皮越來越厚了,”我說,“自吹自擂,難成大器。”
“我這叫恃才傲物,狂放不羈!”
“要不要我把李錚叫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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