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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藥箱遞給她,讓她自己去廁所處理一下,本來想打報警電話的,但想了想,直接打了電話給那個問我陳軒林事情的胡警官。
胡警官好像很重視,立馬讓我告訴他地址,他們上門來找我們。
就我打電話的時候,原本委屈蹲在一邊的阿天,一直靠着我的腿,盯着廁所,還咬着我褲腿,拉着我去廁所。
我掛了電話,怕李瑾瑜被撓毀容了,那就完蛋了,把阿天賣了,都賠不起。
想着她剛纔衣服上滴了血,就拿了件衣服,摁着阿天的頭,走到廁所看。
卻發現李瑾瑜已經把臉洗了,居然還真只是破了點皮,幾道爪子印在臉上,也沒有血滲出來了,就是白皮劃開的縫,透着點粉肉,一點都看不出剛纔那黑血直湧、嚴重的樣子。
我去的時候,她對着鏡子,拿棉籤一點點的颳着傷口,那棉籤上似乎沾了什麼藥膏,隨着她溫柔的用棉籤一遍遍的劃過傷口,那傷口就好像被上面的藥膏遮住了一樣,慢慢的消失不見了。
而且她神態有點詭異,明明傷着了臉,陳軒林失蹤了,她還對着鏡子笑……
那笑也說不出是什麼味道,就好像她每拿棉籤蹭下傷口,就笑一下,牽動着那被抓撓出來的傷口,也跟着動一下……
我看得毛骨悚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