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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那麼小的種子,就是飛鳥翅膀也會帶幾粒到鄰居土地上去。"一邊說一邊在牀邊撩起了她的裙子。牀開始吱吱搖晃,卓瑪應着那節奏,一直在叫我,傻瓜,傻瓜,傻……瓜……。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傻瓜,但於這事能叫我心裏痛快。幹完之後,我的心裏就好過多了。我對卓瑪說:"你把我抓痛了。"
她突然一下跪在我面前,說:"少爺,銀匠向我求婚了。"
淚水一下流出了眼眶,我聽見自己用很可笑的腔調說:"可我捨不得你呀。"
他們正常人在議事房裏爲了種子傷腦筋。我在卓瑪的兩個Rx房中間躺了大半天。她說,雖然我是個傻子,但服侍一場能叫我流淚也就知足了。她又說,我捨不得她不過是因爲我還沒有過別的女人。她說,你會有一個新的貼身侍女。這時的我就像她的兒子一樣,抽抽咽咽地說:"可是我捨不得你呀。"
她撫摸着我的腦袋說,她不能跟我一輩子,到我真正懂得女人的時候,就不想要她了。她說:"我已經看好了一個姑娘,她配你是最合適不過的。"
第二天,我對母親說,該叫卓瑪出嫁了。
母親問我是不是那個下賤女人對我說了什麼。我的心裏空落落的,但卻用無所謂的,像哥哥談起女人時的口氣說:"我是想換個和我差不多的女人了。"
母親的淚水立即就下來了,說:"我的傻兒子,你也終於懂得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