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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說:"我不相信女人有什麼不同。"
衆土司都說:"住嘴吧,每個女人都大不相同。"
只有汪波土司沒有說什麼。樓上唱歌的女人可望而不可即,大帳篷裏的姑娘卻實實在在,美妙無比。
現在,土司們恍然大悟,說:"麥其少爺是請我們來享受這些美妙的姑娘。"
黃師爺說這些姑娘叫妓女,那個大帳篷叫妓院。
妓院老闆對我說:"少爺有兩個專門的姑娘,其它的姑娘你不能去碰。""爲什麼不能?""那些姑娘不乾淨,有病。""什麼病?""把男人的東西爛掉的病。"
我想保不出身上這東西怎麼會爛掉。老闆叫來兩個姑娘,撩起了她們的裙子。天哪,一個姑娘那裏已經沒有門扇,完全是一個山洞了,而另外一姑娘那裏卻像朵蘑菇,散發出來的臭氣像是一頭死牛腐爛了一樣。
這天晚上,想到一個人那裏會變成那個樣子,我怎麼也鼓不起對女人的興趣。便一個人呆在家裏。土司們都到妓院去了。
我睡不着,便起來找黃師爺喝茶。我問他那些妓女的病是什麼病。他說:"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