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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书禾偷偷瞄了一眼宋言卓，她发现宋言卓依然沉静淡定。
唐书月就像个大管家，招呼着师兄师姐们吃完蛋糕，又开始轮流给章院士送礼物。
有人送上了自己新发表的文章，也有人送上了书法作品，还有人送上了章院士家乡的特产。
唐书月送上了一封信，是S市某个小学的学生写给章老的生日祝福信。
章院士微笑着收下了每一件礼物，除了感谢，他未有其他任何表示。
宋言卓的礼物是一段视频，在生日活动上压轴出场。
视频投影到白色幕布的那一刻，会议室内鸦雀无声。
这是三个人的日常生活视频，他们在儿时都曾经是章院士的患者。
他们的年龄段正好覆盖了章院士早期中期晚期的行医生涯。
第一个患者已经当了爷爷，三代同堂，在一个草坪上放风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