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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笑让宋言卓明白，这个女人是知道王献之和桃叶的故事的，她之所以要去就是要解开心结。
他们俩沿着秦淮河边古桃叶渡的牌坊静静走了一圈，又到桃叶渡的石碑前站了片刻。
两人都一言不发，心有戚戚。
宋言卓心里非常清楚，王献之与桃叶这个悲剧故事的根源就是他们之间的门第差距。
宋言卓心里更清楚，在乔书禾内心深处无法释怀的根源也是他们俩之间的差距。
乔书禾在内心把自己当成了那个乡野女子桃叶，把宋言卓当成了士大夫阶层的王献之。
“你知不知道桃叶死后，王献之娶了她妹妹桃根？”
乔书禾突然开了口。
“知道。”宋言卓轻声应道。
“你连这都知道？你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