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大乾女帝 (第7/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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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靜如再也沒有自稱過“爲師”。
始終是以“我”自稱。
“師……顏……”周輕羽一時間,都不知該如何稱呼了:“我們,該怎麼稱呼你?”
顏靜如眼裏含着淚光。
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周輕羽問出此話時。
仍然心中一抽,有種難言的悲傷湧上心頭。
她強忍落淚,道:“相聚一場,若覺得我待你們還不錯,喊我一聲顏前輩。”
“若覺得我虧待你們,日後相見,一聲道友即可。”
道友?
真是陌生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