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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菲就像一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熊孩子，一遍一遍地纏着陳莫追問。
“好了，我只告訴你這副手套的名字，至於作用，你自己琢磨去吧。”
“好，快說，快說！”
陳莫湊到王菲耳邊，小聲說道：“這副手套叫：皮燕子的白手套。”
王菲：“？？？”
“皮燕子是什麼東西？”
陳莫捏着下巴，略作思忖，解釋道：“皮燕子就是……一種用橡皮泥捏成的燕子。”
王菲：“？？？”
“我感覺你在騙我，但是我沒有證據。”
“愛信不信，你還想喫飯嗎？再糾纏我就不帶你去喫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