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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
我們住進了酒店之中,而那個鏈接如期而至,我發給對方所有的信息都如同石沉大海,只有那冷冰冰的鏈接擺在那裏,似乎在嘲笑我不敢不點。
我依然在午夜時間點了那個鏈接,之後我跟王鵬輪流在門口坐着,可是快遞最終還是出現在衛生間裏,我知道自己躲不過這救命的快遞,打開一看是一個金屬的針管,裏面有某種藥物,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可是既然是藥,似乎本來就是救命的東西。
當天,我喫完外賣,感覺眼角多了什麼東西,轉過去,便看到那個白衣女鬼站在牆邊,而後一晃到了面前,她伸手抓住了我的脖子。本來這女鬼一直都是幻覺般地出現在我四周,但是這一次我清清楚楚地感覺到她手上的力量,我捂住了脖子,呼吸困難,與此同時,周身奇癢無比。
王鵬一直都在旁邊,一看我捂着脖子滿地打滾,急忙跑過去,從我的身上摸索出那個針管,一針紮了下去。
這一針果然有效,那個女鬼的手鬆開,身影慢慢消散在空氣中,幾乎被憋炸的肺重新湧進了新鮮的空氣,我抓住了王鵬的手慢慢站起來,看着那針管問道:「這是什麼?」
「應該是腎上腺素,而你剛剛食物過敏了。」
王鵬跟我都知道這件事兒根本就不能用常理來看,所以也不去問到底是什麼東西過敏,王鵬看了看時間,對我說:「剛剛過了中午,也就是說今天你不會再有事兒,我們有一下午的時間去調查。」
我感覺身上又癢又痛,卻無大礙,就跟着王鵬出門了。但我們其實是沒有目標的。我手裏的線索只有三個,第一是鏈接,第二是快遞,第三是那個女鬼。但是女鬼只有我自己能看到,而快遞只有一個箱子,除了名字,什麼信息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