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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於死於自殺,大約二十個人包括我在內都目睹了這一過程,所以我不能是兇手。
不過於果說我是兇手,大概她是認爲,我們兩個已經宣告失敗的婚姻,是老於自殺的引子吧。
其實呢,在這個世界上,有結婚就是離婚,有離婚也有再婚,21世紀了,這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只不過,在老於家就不正常了。
老於和老伴兒就是離婚的,老於的幾個兄弟姐妹也都相繼或離婚,或二婚,或終生不婚,總之,在於氏家族中,似乎一個完整的家庭倒顯得不正常了。
以至於每次我和於果去老於家,都覺得自己格格不入,沒有任何歧視的意思,但那種氛圍,很難讓人舒服,糟糕的是我最終也沒能挑過這個圈子,我和於果的婚姻也走到了頭,有一說一,起因在我:雖然我不是什麼成功人士,但我卻犯了不應犯的錯誤。
我出軌了。
我和於果攤牌的那天晚上,我剛剛從同學會回來,腦袋裏還想着老同桌的話,句句入耳如針刺心。回到家,腦袋一熱,就跟於果坦白了我的罪行。
爲什麼?於果臉上的面膜一動不動,躺在沙發上問我。
我想要個孩子。
於果沉默,許久,她摘下面膜,雙手輕輕拍打面頰說,已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