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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爲了拆遷款吧?我記得你爸說過,你要是離婚了,拆遷款就沒你的份兒了。
於果說,江小白,別把人都想得想你一樣猥瑣。
於果又說,你想的倒挺好,哼,我告訴你,你和於藍倆人,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拆遷款,我要是得不到,於藍和你也一分錢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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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於果是大學同學。
她高我一屆,理論上是我的學姐,但實際上卻跟我同歲。大學時她還是一名文藝女青年,一次文藝匯演,於果朗誦了一首海子的《日記》,長髮用手絹紮起來,舞臺微微有風,她的棉布裙角飛揚,當於果眼眶溼潤的念出那句「草原的盡頭我兩手空空,悲痛時握不住一顆淚滴」時,我的心也被她擊碎。
那個瞬間,那個氛圍,那個場景,想不愛上她很難。
文藝匯演後一週,在於果的牀上,我在她耳邊,在她充盈着淡淡檸檬洗髮水香味兒的鬢邊說,今夜我只有美麗的戈壁空空,姐姐,今夜我不關心人類,我只想你。
於果掙脫懷抱,看着我問,你會一直愛我的,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