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惨遭穿书 (第2/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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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把那两个字、那个该死的名字、包括眼前那个人，嚼碎入腹。
“当年的你怎么没死在那个秘境！”岑渊咳出一口血沫，出口的话几乎是一字字挤出来的，“我当初真该杀了你！”
祝枫冷眼瞧着他，终于上前几步，行至他身前，踩在了那片染血的雪地上，微微俯下身，低声道：“同样的话，送还给你。”
他眼中无悲无喜，甚至无怨无恨，与对方反差甚大，就像是没什么感情的神祇，只略一低头，施舍了个眼神，漠然注视着生命殆尽的无知蝼蚁。
雪花簌簌而落，四下仅余肃穆，万籁无声。
风雪依旧，却尽数落于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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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渊猛然惊醒，左右环视，认清眼前，才松了口气。
是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