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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摸黑穿上了衣服刚一躺下，卫煜鹤便也摸黑上了床。
“还痛吗？”卫煜鹤面朝着陆言，侧身躺着。
房间窗帘大敞着，所以屋内即便是关了灯，也不算太黑。
陆言能看到卫煜鹤眼里的关切。
两人分明并没有贴在一起，中间也还留出了一道不宽不窄的距离，但陆言莫名觉得自己靠近卫煜鹤这边的身体，莫名有些麻酥酥的。
“还好。”陆言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才回答。
“嗯。”卫煜鹤声音低的让人觉得像是幻听。
两人都不再说话，可却又都没有睡意。
按理来说折腾了这么大一晚上，又累又困才正常，可累是累了，陆言却有些睡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