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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幾天我和秦川都沒有聯繫。
我想可能我把他嚇到了,畢竟那些話突破了我們之間二十幾年劃得清清楚楚的界限。回想起來,關心也好,惦念也罷,秦川對我始終都保持在“最好的朋友”範圍內,沒有做過出格的事。而這一次,我大概踩中了本來就永遠不該碰的雷區。男女之間,有了情愛妄念,就沒有了朋友的可親。
我們的確是彼此生命裏很重要的存在,就是因爲重要,所以才格外小心翼翼,生怕走錯了方向,最終錯過、失去、去往不同的地方。戀人會糾纏不清,好朋友不會;戀人會分手,好朋友不會;戀人會受傷,好朋友不會。
有好幾次我都想打個電話給秦川,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嘻嘻哈哈地說“怎麼樣?被我嚇着了吧?還敢再搗亂我相親嗎?小心真的賴上你哦”之類的玩笑話,就這麼讓這事無聲無息地過去。但每一次拿起手機,我都還是撥不出去那個號碼。因爲我知道,那根本不是玩笑,我說過的每一個字都是真話。有點委屈,有點不甘,有點傷感,於是我就乾脆懶懶傻傻地把頭埋在了我們經年累月堆積的叫作友情的沙子裏。
我最心煩意亂的那幾天,正好社裏有個老作家要去鄉下采風十天,這種活兒本來誰都不愛去,又要陪老人家,又沒什麼好玩好逛的。而我正恨不得跑到一個沒什麼人煙的地方好好靜靜心,立馬就跟朱主任主動請了纓。朱主任高興得不得了,一個勁兒地誇獎我懂事有上進心。
臨出發前我在家裏收拾行李,小愉偷偷蹭進了我的房間。那天從聽海汀回來我就黑着臉不理她,她猜到我和秦川吵了架,見到我也繞着走。
“姐……”小愉小聲叫我。
“幹嗎?我去綿陽的事又要通報給別人嗎?”我冷冰冰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