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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電梯,趙競看了一眼,韋嘉易頭髮有些亂。他面頰泛紅,平時不太有血色的嘴脣也紅潤了起來,由於皮膚很白,手指和手腕的關節被酒精燻成了潮溼的粉色。
方纔抓住韋嘉易手臂時冰滑的觸感,仍然留在趙競的掌心。電梯到了,他們往韋嘉易的房間走,韋嘉易晃來晃去的,手臂撞了趙競幾下,聲音很低地說“對不起”,聽起來已經神志不清。
到了房間門口,他還想往前走,趙競把他拉停了,打開門,韋嘉易乖乖走了進去。
房裏很暗,趙競鎖上了門。他只被人照顧過,沒學過怎麼照顧人,叫了韋嘉易一聲,希望韋嘉易還沒完全醉倒。但韋嘉易只是非常聽話地轉過身,抬頭盯着趙競。
他喝得醉醺醺的,眼睛是一個湖泊,夜間的那種,趙競感覺自己的呼吸慢慢地不見了,因爲韋嘉易距離他太近,可是又不夠近,不夠近所以趙競想他,想到心臟都不舒服。
韋嘉易很懂趙競,他一定讀懂了趙競的想法,所以靠近了他,叫他的名字。聲音非常地輕,如同喃喃自語,而後伸出手,手指搭上趙競的後頸,像一塊冰涼的絲綢,韋嘉易閉眼抬起面頰,顫動的睫毛壓在眼瞼上,嘴脣晃動着,湊近過來,和趙競的黏在了一起,柔軟到讓趙競覺得再用力都不夠緊,像攝入了一種即時上癮的毒品。
韋嘉易喝醉了,這不大好。然而趙競難以推開他,推一厘米都做不到。韋嘉易的手放在趙競的肋骨間,往下滑,碰到了顯而易見的阻礙,停了停,又把手移了上去。
他的皮膚和嘴脣是甘甜的,有一萬個詞彙適合形容,彷彿接觸到,就有充沛的情感可以傳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