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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韋嘉易的照片之間,也夾雜有幾張趙競的,看起來是同一時代與相似年齡,大大小小相框混在一起,給人一種他們當時就已經認識的幻覺。
走到二樓,起居空間掛着韋嘉易大三風景攝影的項目作業。窗外一片綠色。趙競簡介幾句,帶韋嘉易來到書房,韋嘉易發現書架上放置了他以爲早就被扔掉的書籍,作業本,作品集。
趙競自己的書,高中書本,還有他的畢業冊原件,竟然都從他的個人成長博物館帶了過來,放在韋嘉易的旁邊。
另外也有其他的大大小小物件。例如韋嘉易高中在二手淘的寶麗來相機,膠捲機,一次性膠片機,十幾個疊起來的空膠捲,用玻璃罩起,分不同的格子鑲進牆壁中,打上溫柔的暖光。鄭重地收集展示韋嘉易很少重溫的過去,像在施展一種確定的愛的法術。這樣確定的程度,必須濃厚到足以越過不可能越過的時間,纔將韋嘉易完整地包容。
看到這裏,趙競宣佈:“我現在覺得一個人博物館沒什麼意思。”他的眼睛很明亮,把韋嘉易的注意力從多年沒見的舊物上吸引回去:“所以把能配到對的東西都挪到家裏了。”
韋嘉易張張嘴,忽然發現他和趙競已經站在書房靠窗的牆邊。
窗開了一條縫,在空調的冷氣裏,摻入綠色植物的清香。趙競把韋嘉易堵在角落,近得韋嘉易覺得有點擠,趙競說:“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