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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夫诸耐心向来好，心里又是喜欢亓官敬的，陪着他自然也乐意。
处理完手头最后一件事，亓官敬坐到夫身边，“看什么呢？”
这边没有手机信号，没办法刷手机，这就让夫诸有更多时间去想些其他事情。
夫诸放下手里的纸，这些都是他杂乱记录的东西，没必要给亓官敬看，只总结性地说：“我在想，有没有什么工作是鬼能做的，这样酆都的发展也能更好，鬼有事干了，也能少惹事。”
“你确定它们愿意干？”鬼的欲-望不像人类那么多，对工作的积极性恐怕没有那么高。
夫诸说：“奖励合适的话，它们肯定愿意。我们可以积分制，每个鬼每天做足多少可以给它们积分，积分可以换元宝香烛，或者一个不伤害他人的愿望。当然了，工作采取自愿原则，如果有的鬼的日子过得很好，还能拿到许多香烛，自然别的鬼也会有所向往，就乐意来工作的。即便是鬼，在不知道哪一年能排上投胎的情况下，有事可做总比浑浑噩噩强。”
“我们还可以跟十八组合作，有的鬼不愿意上酆都大学学那些繁杂的技能，也可以搞个老年大学，让它们学点愉悦身心的事，以后酆都也可以举办些表演，给鬼们添点乐趣。我们还可以在人类社会开个养老院什么的，给一些表现良好或者有相关工作经验的鬼提供纸扎的实体，反正人类也看不出来。这些鬼没有其他烦心事，工作积极性和耐心应该比人类好很多，而且人类现在正缺这种养老的地方，我们去占这个先机是再好不过了。”
亓官敬一琢磨，的确是个好提议，“不过它们就算扎了纸实体，身上依旧是凉的，这样照顾老人也不太好吧？”
夫诸倒觉得没必要那么在意，“我们的养老院可以分两种，一种是有自理能力的，可以做成公寓的形式，只是让老人们相互有个照应，鬼们就负责打扫、后勤、做饭之类的。另一种是照顾生活不能自理和相对不能自理的老人，这些老人希望的是能得到舒适周全的照顾，至于照顾他们的人手是不是凉的并没有那么重要。”
也有道理。亓官敬点头说：“那等封泽回来，我跟他细商量一下这件事。至于让鬼做工的事，可以尽快提上日程，找些它们能做的像生产线似的工作，应该会非常好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