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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龚铭辅和项南第二次目瞪口呆。
对啊！
银行是怎么赚钱的？
收老百姓的零散存款，组合成一百万一千万的大额资金，放贷给企业，赚取中间的利差。
对于银行来说，老百姓不存钱，就是上游没有原材料了。
企业不借钱，就是下游销售出不去货了。
钱，流动起来才是钱。
钱不借给企业，没有利差，老百姓取钱时要利息，银行总不能凭空变出来利息吧？
所以，受2008年金融危机影响。
在家电下乡去库存，狂飙突进的大基建，已经移动互联网全面爆发的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