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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早就計劃好的事情,越辰的阻止自然不會讓陸闔改變半點主意。
他嘆了口氣,用那種看着不懂事的孩子的目光看着越辰,搖搖頭,試圖自己站起身來。
越辰又氣又急,可是看見隨着師兄的動作,鮮血又開始從他胸口那個看起來就很可怕的傷口裏顛簸着流出來,又不得不急忙扶住他的胳膊,幫他穩住重心。
“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越辰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繼續絮絮叨叨,“我們不是說好了嗎?要等到能徹底打敗他的時候,再揭露他的罪行,讓他被繩之以法——現在他跑了,你去自首有什麼用?豈不是給他頂罪?”
“當然不……”
“而且你是不是忘了,”越辰恨恨地咬着牙,“他把你的身體也弄走了,你現在在他的身體裏,一身的魔功,到時候萬仙盟都不用審訊,直接就可以定你的罪!就算你把曾經被人奪舍的事情說出來,也定然少喫不了苦頭!”
這倒是真話,奪舍一事,向來是筆糊塗賬,人的靈魂最是捉摸不透,連修仙之人也無從徹底探知,若說一句被奪舍就能抵償犯下的罪孽,那整個仙界惡貫滿盈的修士們可就都有得說了。
還得要有足夠說服力的證據纔行。
可現在他們顯然是沒有足夠的證據的,奪舍者跑了個無影無蹤,陸闔本人又身處於這個早被魔氣侵蝕得千瘡百孔的身體,哪怕謹小慎微地隱藏着,一旦被人發現了端倪都是百口莫辯,哪裏有自己送上門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