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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往事,要麼不勝唏噓要麼不願意提起,大夏就是不想提起那類人。她就轉頭問了別的話題:“對了,我有事想尋大師問一問,就是今日大師不來找我,過兩天我也要上門拜年。我兄弟在天上何處任職?如今可得意?”
金獅還真聽說了孫悟空的遭遇,皺眉回答:“你師弟……怎麼說呢,他得了一個不入流的小官,在御馬監做弼馬溫。”他自己都覺得奇怪,那猴子就不是個伏低做小的性子,居然能做這樣微末小官,這真奇怪。
大夏表現的情緒穩定,她說:“大師抬舉弼馬溫這個官職了,這哪裏是官,連吏都不是。”說完冷哼了一聲。
金獅看她不滿覺得這纔是正常的,這對同門姐弟都是心高氣傲之人,怎麼可能忍得住被人呼來喝去。
大夏隨後嘆口氣:“我那傻兄弟什麼時候才能明白不是有本事就能出人頭地的道。”
金獅在一邊默默無言,他在反思自己,他能有今天也離不開師門庇佑。就因爲有這樣的現實他才一直對自己所作所爲難以界定,一直搞不清楚自己在師尊跟前到底是弟子還是打手。這個問題讓他鑽牛角尖,一直想不明白。
這時候紫石金睛獸玩膩了跑來臥在他們身後,把軟軟的肚皮露出來給他們當沙發靠背用。
大夏靠在紫石金睛獸的肚子上感慨:“出世與入世每個人的態度不同選擇也不同,我倒是想讓他出世,但是他一門心思想入世。”
金獅並沒有靠在紫石金睛獸的肚子上,他盤腿坐在雲層上,渾身泛着佛光,坐姿端正,哪怕坐着也顯得氣宇軒昂。
他問大夏:“尊神是想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