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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两这次的对战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发生的地点并不在训练室,花园里大半的花卉都毁于一旦,其中还不乏尤其名贵的品种,这一部分的损失最后被要求双方一半一半来承担。
伊尔迷觉得并不公平:“是姐姐扩大的战况。”
他这个时候很聪明地更替了称呼,短发的少年拖着在炮火中幸存的破损身体,像是感受不到痛楚一样地喋喋不休替自己争取利益:“另外,再怎么说姐姐更为年长,也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
身上的念量已经空了一半,作为反方的赫露依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是伊尔迷先挑衅的。他试图用对待狗的方式来对待我。”
她平铺直叙着,相似的对话内容相似的针锋相对令又一次坐上法官位置的席巴·揍敌客感到了久违的头痛。
这就像是“三毛争夺战”的情形的又一次上演,谢天谢地这一次他们三个人没有一起尖叫了,不然席巴还以为糜稽还没有诞生呢,这些年的遭遇说不定都只是他的一场梦——还是说,他应该庆幸一下他的长女和长子只是单纯地富有“童心”,而不至于心理退行到四、五年前?
清官难断家务事。
他隐约记得某个边缘的国家所说的这个俗语,揍敌客家主有些庆幸自己的头发生来银色,这或许可以帮助遮掩可能会催生的白发。
还有,虽然他对妻子在这个时候没有尖叫的行为感到了一股微妙的欣慰——有时候席巴觉得他养育的是两个女儿,只是其中一个都快三十岁了还像少女一样心思活跃——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基裘为什么要在赫露依提到“狗”的关键词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的责备轻微到就像装出来的,瞳孔深处闪烁的更多的却是他一点也不想理解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