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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總輕輕嘆了口氣：“可能是天意吧！”
那位領導搖了搖頭，欲言又止，跺了一下腳，轉身走了出去。
因爲列車出了A級故障，不能乘坐，幾位領導很快便走了。
方總工坐在休息室裏大口的抽着煙，幾位工程師都坐在他的對面，整個屋子裏的氣氛十分沉重和壓抑。
施夢瑜輕聲問：“方總工，現在怎麼辦？”
“等部裏的決定。”方總工回答：“出現這樣的事故，大家要做好心理準備。”
這個時候要做什麼樣的心理準備，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所有人心裏都清楚。
在部裏下達文件讓八方車輛廠設計研發電力動車之前，部裏就爲“輪軌”還是“磁懸浮”吵得不可開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