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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饭,房间内早已备好一大桶热水和干净衣物,红鹤刚刚要脱下身上褴褛长裙,木门砰一声被人推开。门前站着一袭素白圆领袍外搭象牙色长衫的班翀,两人愣在原处互相打量了片刻,班翀双眼逐渐泛红,喉头哽咽,最后才发出高声怒吼:“你竟敢给我下蒙汗药!”红鹤哈哈哈大笑几声,突然快走几步上前抱住他:“对不起。”她拍拍他的肩膀:“情非得已,再也不犯。”红鹤顺手夺过班翀手中的折扇,打开前后反转看了看顿时惊道:“这可是边鸾先生画的扇面?啧啧,价值连城啊,你看这花鸟折枝之精妙,鸟雀羽毛万态变化——”话还未说完,班翀一把将折扇夺回:“这是我外祖母送我的,你可别惦记。”
红鹤又一阵大笑,将班翀推出门后好好梳洗了一番,这两个月里她和桑儿只能就近在深夜的溪流或野湖中草草地清洁自己。她用了足足三大桶热水才将身上的污垢彻底搓洗干净。又把粗衣烂裙换成一身丝绸水绿宽袍,洗过的乌发洁净地垂在脑后,顿时整个人看上去都与此前灰头土脸的婢女不同。只是红鹤总觉得手里缺了点什么,她的折扇早在长安城外跳湖时就被湖水泡坏了。
此时她只觉得身心俱疲,独自在书房的软塌上打盹,一路半梦半醒,期间白蕙兰送来乳酪和零食干果;班翀似乎也来过,将自己的折扇留檀木书案上。
暮色四合,巫柯带着不良人威风禀禀地拖着一头受了箭伤的狮子回到县衙。
“可费了些事才捉住它。”巫柯大声说道:“伤了我们三名不良兄弟。”
那狮子已被关进笼中,被人挑来放在县衙前院,它将头趴在前爪上,喷着鼻息,臀部和后腿均渗出大量血迹。
班翀和毛虎均好奇凑上笼去,班翀惊奇道:“就这瘦巴巴的玩意儿,能将人的头颅一口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