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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蝉点头,“那天夫君随相爷骑马,穿着月白色的锦袍,阳光照在你的脸上。妾身……”
原来如此,不然怎么会托司马伦说和呢?孙秀眯了眯眼,起身拿过秤杆,缓缓挑起帕子的一角。尖下巴,红唇,小巧的鼻子,然后是一双媚长的丹凤眼。漂亮!这是孙秀发自内心的话,虽不及绿萝的清纯,却有一种让人媚到骨子里的柔软。
庐山露出真面目的瞬间,月蝉红了脸,粉扑扑的脸蛋儿似掐得出水。孙秀仿佛看见绿萝在对他浅笑,他情不自禁地倾身吻了过去。所有的事情都只能让它往好的方向发展,正如此刻,我的珠儿在做什么?
孙秀不觉使劲,“嗯……”身下的人忍不住嘤咛。
几日后,一封快马加急的信笺送到孙秀的桌上。他看见信封上一字未留,便伸手小心拆开,竟是绿珠的字迹:
磐石压妾心,其行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随君前,虽得一时纫,便作旦夕间。贺君得高迁,君当日胜贵,吾独向黄泉!
犹如五雷轰顶,手中的薄纸被孙秀捏个粉碎。绿珠是在向他诀别,怎么可以,不是都说清楚了吗?孙秀心急火燎地向相爷告了几天假,也未向月蝉打招呼就直奔博白县。几日不分黑昼地急赶,总算来到熟悉的地方。环境没有什么变化,人还是那般多,孙秀下马行走。不多便到了日思夜想的地方——梁宅。
拉起黄铜的门扣敲了几下,里面伸出了个小厮的脸,“请问公子贵姓,找哪位?”
“在下姓孙,找贵府的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