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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回程以后，这种窃窃私语开始多了起来。
纪柠在家里休息了几天再到制片厂的时候，就有人好奇地来问纪柠：“你就是那个被人……咳咳咳，那个的同志啊？哎，当时，他怎么你了？”
问话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微胖，圆头圆脑，一看就是爱八卦的。
那故作同情的眼神，那神秘兮兮的样子，分明是看好戏。
纪柠站在制作组的走廊里，大声地说：“同志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请你再说一遍。”
中年妇女：“哎，你这个姑娘，你小点声啊！这种事，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纪柠保持着高音量：“请问你所谓的这种事，是什么事？”
好多人探出头来看。
这中年妇女就有些下不来台，嘴里嘀咕着想走：“你，你怎么这样啊，你都被人那个了，你怎么还这么大声啊？”
纪柠紧紧拽住她：“我被人哪个了？你倒是说清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