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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听清楚了，我方柠，不过是遇到了一个特别坏的特务，但被我机智的逃走了，还报告了公安局，抓出了他，这是公安局可以作证的事，你还在这儿给我造黄谣，到时候被公安局的人来调查时，可别哭！”
走廊里看热闹的头都缩回去了。
鸦雀无声。
至此，制片厂一个都不敢再说那些有的没的。
纪柠开始跟着制作组进行纪录片的后续工作，很是投入。
直到月末的时候，制片厂发补贴，纪柠在财务科外头遇见了徐正飞。
徐正飞一脸胡子拉碴，还穿一件很旧的军便装，再不是纪柠第一次见到他时那种时髦又意气风发的样子。
纪柠一下子都没认出来。
还是徐正飞先招呼了纪柠，纪柠才看到：“呀，徐正飞，你穿成这样……拍什么灾难片吗？”
徐正飞苦笑：“唉……小方，看来你还不知道，我还拍什么片啊，我都快要被开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