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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連長跑到隊伍前列，舉起一紅一藍兩面小旗，對着河面上的船隊打起了旗語。
曾中尉早已等得心焦，一見了旗語，頓時心中激動，大聲叫喊：“兄弟們，打老鼠啦！”
十艘船早已準備妥當，在碼頭上下游分列爲兩組，船上的佛朗機和9磅滑膛炮對着金軍劈頭轟了過去。
“轟隆，轟隆，轟降……”一時間，汾河碼頭兩邊炮聲隆隆，河面上白煙升騰，正在穿插包圍趙朗一夥人的金軍一下子就精彩起來。
每船一側裝有八佛朗機，平底沙船上又另有四門9磅滑膛炮，所有炮火同時開火，四十八門佛朗機和十六門9磅滑膛炮的霰彈、實心彈鋪天蓋地轟向金軍，碼頭沿岸離岸邊500米範圍內的金軍瞬間被犁出十六道血槽，四十八杖霰彈轟過去，轟出了四十八個佈滿殘肢斷臂的地域。
實心彈帶着強勁的動力趟過十九個金兵軀體才耗盡動能，所過之處，金兵被打成了肉碎、肉餅；佛朗機霰彈內裹着一百多粒鋼珠，一炮過去就掃倒幾十人。十六門9磅滑膛炮和四十八門佛朗機每一分鐘開一炮，炮彈所到之處，沒有一具屍體是完整的，碼頭兩邊的金軍不到一刻鐘便死傷一千多人。
密集的金軍被河面的炮火打得分散稀疏，包圍圈一下子就裂了開來。金兵滿臉驚恐，來得有多快，退得就有多快，負責穿包圍的金兵嚇得邊逃邊叫：“魔鬼，魔鬼！”
趙朗聽得懂女真人語言，一聽之下，不由大笑，只有幾千沒逃的金兵伏在地上瑟瑟發抖，便立即命令第三連加快速度，向碼頭退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