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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望岳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刚上扬一寸的嘴角立刻收不住地垮了,申路河这样的人说真话总是有额外的杀伤力,翟望岳像被鱼刺扎到喉咙里,说不出话,掠过申路河,径直出去了。
还扔下一句话:“我查不查,不需要你许可。”
走的时候两人肩膀相撞,没有多大的力道,可以想象,只是一个纯粹的意外,而不是翟望岳蓄意的报复。但足以让申路河感觉出薄薄的T恤下发育得宽阔平坦的肩,和不必低头就能看到的侧脸,翟望岳甚至比他高一点。
这让“孩子”那两个字顿时有些站不住脚,但申路河的内心只是动摇了片刻,就同样换鞋出了门。
不是为了追赶翟望岳,而是殡仪馆打来了电话,他的假期结束了。
翟望岳知道申路河在他身后,于是买了先行的轮渡票,把申路河远远甩在了岸边。
申路河的言行都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播放,在重要的部分还像卡带一样重复了好几次,他喉咙里扎着的鱼刺仿佛有了实体,越来越深,咽了大团的口水也吞不下去。
诚然,这几天调查中的朝夕相处并没有改变申路河对他的印象,他并不在乎自己。
不在乎就不在乎吧,翟望岳想,反正我也不喜欢他,他与申路河也不过只是短暂的同盟,根本算不上熟悉。可是这阿Q主义的自我安慰不仅没有起到什么效果,而且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