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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若姐姐，已經擦了四次了，夠了吧。”蘇寧皺着眉說道，抬手擋住李芷若拿着毛巾再遞過來的手。
“那，好吧，小寧你去洗洗吧。”李芷若臉色難看了幾分，但她還是儘量保持溫柔地說道。
“我，我不要，我還要去上課呢。”蘇寧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他搖頭拒絕道。
“聽話。”李芷若溫柔地說道。
“不要。”蘇寧再一次拒絕道。
“我說，聽話。”李芷若眼神冰冷，語氣也冷了下來。
“我，我洗。”蘇寧注意到李芷若眼神有些嚇人，嚥了下口水沒有再堅持。
“這才乖嘛。”李芷若這才笑道。
“來，我抱你過去。”
蘇寧想要開口拒絕，但看到李芷若的眼神，又把話嚥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