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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宗看大哥那意氣風發的模樣兒,不曉得是在哪裏被人吹過了邪風纔會病的這般厲害,愣了好一會,才道:“我把銀子都兌成金子了,就叫妹夫陪我搬過來罷。”扯着李知遠出來,走到半道上就忍不住道:“這回又不曉得是哪個挑唆的!”
“大哥這個性子,我是不敢勸他的。”李知遠苦笑道:“怎麼二哥你也不勸他?”
“我勸他,現在就要翻臉的!吵鬧起來白叫父親煩惱。”王耀宗也是苦笑,“其實我原來是想把我賺的銀子與大哥的,還好沒來得及說。他要折騰就折騰罷,橫豎他是衣食無憂的。這些銀子先存着,將來等侄兒長大了,慢慢替他們娶親成家也罷了。”
李知遠點點頭,想起來又道:“當時咱們回來的匆忙,不是把銀子寄存在柳家舅舅那裏麼,你這時候就與大哥,便是折成金子也要不少的,你那裏可夠?”
“問母親借就是了。橫豎銀子運回來也是母親收着。”王耀宗扯着李知遠到柳氏處,把緣由和柳氏說了,柳氏因是王家兄弟自己的家務事,卻是不多話一句,就開了箱子取出三百六十一兩赤金,用等子稱好,分成兩個匣兒裝了,交把他兩個提去。
三百多兩金子不過二十來斤,又分成兩匣,休說王耀宗力氣大提着不費事,便是李知遠,也提着甚是容易,送到王大少屋裏,哥兩個話都懶的說一句,出來到八郎屋裏候着。
過不多時,前頭酒席也散了,八郎和趙恆回來,就在八郎屋裏重開了一桌,陪着王耀宗喫酒閒話。到夜深服侍的人都睏倦了,趙恆打發他們都去睡。
王耀宗出去小解,看院子裏都沒有人了,回到席上嘿嘿一笑,壓低聲音問:“潘菘那王八蛋,是誰收拾了他?”
這事,李知遠自家不說,誰會多嘴?趙恆夾着一根醬鴨舌,品得津津有味。李知遠抿了一口黃酒,醉態朦朧。八郎被二哥盯着,不敢喫酒也不敢喫菜,苦笑道:“二哥,這事若是咱們做的,還能瞞得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