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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出问题的时候，他们必须保证自己能够抽身而退，不是深陷其中。
所以，此时陈姐才会这么问我，也会在我说完之后，直接调转话题。
“实验的事情暂时不着急，可以慢慢来。”
“葛医生不知道有没有想过，药妆项目该怎么运作，或者说，以什么方式运作，在运作过程之中，你在什么位置上，我又该站在什么位置上？”
陈姐朝着我问道，这还真是我想过的问题。
风险与利益是成正比的，如果没有足够的利益，那谁会去冒险用自己的权力给人开绿灯呢？
我却是直接调转了问题的方向。
“不知道陈姐的老公，是做什么的？”
“这住宅区的装修不错，一看就是很有格调的人装修的，陈姐的丈夫也绝对不是普通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