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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着,白鳥謹慎地向後退了退,挪去了更隱蔽的樹枝上蹲着。
與那些被擊飛出去,罵罵咧咧形象全無的咒術師不同,出手狠辣的男人表現得卻很沉默,或者說是漫不經心會更加合適一些,對那些污言穢語充耳不聞,彷彿在場的人類裏沒有一個是值得他開口回應的存在。
“禪院甚爾,你在幹什麼,快住手!”
一個穿着比其他人看起來要莊重許多的和服的男人腳步匆匆地走進院子,完全沒有詢問事情全貌的意思,張嘴就是呵斥。
“像你這種完全沒有咒力的廢物誕生在禪院家就已經是讓禪院家的血脈蒙羞了,你居然還敢忤逆術師!完全沒有自己是天與咒縛的一點認知嗎!”
這個人怎麼嘴裏沒一句好話啊?已經完全不知道他的糟糕長相和語言那邊更具有攻擊力了。
在心底進行了攻擊力完全不弱的發言,白鳥跳來跳去換了一根看戲角度更好的樹枝,對新來的人說出的血脈論和唯天賦論充滿不屑。
不要小瞧沒有咒力的普通人啊,雖然他們在面對咒靈的時候沒什麼傷害力,但是對於對付同類可是相當拿手,而咒術師還沒進化成全員五條悟的水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