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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感到口乾舌燥。
因爲那會兒正是二次開庭的席間,庭審室裏的中央空調持續工作,唯獨梁強一個人汗流浹背。
他很熱,並且熱得心煩意亂。各式各樣的幻想在他腦海中奔流不止,他開始厭惡起自己爲什麼要娶何想楠這個女人,更厭惡爲什麼會讓她到自己工作的地方做會計祕書。
當時,她竟以自己“女人”的身份同法官打起了苦情戲。但是,她的眼神變得不同了,梁強察覺到她好像有了其他想法,因爲,她不像之前那樣錯亂、不安,現在的她,似乎在規劃着只有她自己知道的事情。
梁強忽然回想起她曾經懷着第一個孩子的那段時間。
他記得她的反應特別重,整日跪在馬桶前不停地乾嘔,再如何美麗的容顏也會被孕吐折磨得憔悴不堪,梁強也在一度在心裏覺得:女人懷孕之後就會變得難看。
但同事的老婆就不會。廠裏很多女人懷孕的時候,也都正常上班。實際上,是因爲他根本看不到別人老婆糟糕的一面。印在他心裏的,都是那些人完美無缺的回憶。
而等到他自己要面對一個孕婦蒼白、孱弱的面孔時,他心裏就會無限厭煩,十分後悔自己爲什麼要在她身上花了那些錢。
是啊,當初爲了睡|她,旅館都是他爲她長期租下的,包括她學習會計知識所需要的費用,也都是他出的。就連三次去考場,也都是他車接車送,還要付當晚的住宿費。
所以他當然要竭盡各種可能地去睡|她,他在她身上花了錢,他想怎麼睡,就怎麼睡,就連結婚後她喫的每一口飯、喝的每一口水,也都是他花的錢,她要做的只是取悅他,除此之外,她還算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