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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总，真是对不起。”安副局语气歉疚。
“是马家，不过你不能告诉别人是我说的。”
安副局因与柳家关系不错，才冒险告知真相。
马家？
江城五大豪门之一的马家？
柳婉芸本已心烦意乱，得知消息后更是倍感不安。
她不明白柳氏集团何时得罪了马家。
安副局叹息道：“婉芸，马家权势强大，你们柳家斗不过他们的！你需要找出原因，为什么马家会对你们下手，或者猜想他们能得到什么利益！”
“今日，我之所以出现在柳氏集团，也是身不由己、迫不得已，不然我的职位也难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