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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你……”
宋今纾震惊万分。
明明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是朕的错，非要炼制什么丹药，白白耗了元神……”
宋今纾心道他糊涂，却还是跪在永和帝床边，一下没一下抚着永和帝的胸口。
以前，他是所有人口中昏庸无道的皇帝。但是现在，他只是一个父亲。
“朕今日叫你来，是想和你说一些事情，”永和帝又喘了几口气，继续道:“你的母亲……”
宋今纾心里翻起惊涛骇浪，脑中突然嗡嗡作响，耳边似炸响几声惊雷，惊得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永和帝喘了几口气，抬手要抚上宋今纾的脸。
宋今纾握住那双手，轻轻贴着自己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