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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跟客户发生关系。”
见江雪如此坦然地说出这句话，乔静不免看了下四周。
很显然，乔静是怕引来非议的目光。
“小声点，”乔静道，“这里可是公共场所。”
“你跟你老公最近怎么样？”
“普普通通，你呢？”
“一样，”江雪道，“感觉婚姻就是这样，漫长得让人觉得浑浑噩噩的。像那种一辈子感情都很好的夫妻，我是觉得少之又少。所以有时候我会觉得很疲惫，尤其是我老公跟我吵架之后。昨晚他跟我吵了一架，这是我跟他结婚以来都没有过的事。”
“为什么吵架？”
“因为儿子的事，”江雪道，“昨天他在学校被领导骂了，晚上儿子又不太乖。他凶了儿子几句，我就问他凶什么凶，结果就吵起来了。昨晚的吵架搞得我有些郁闷，我都不知道我老公是不是吃错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