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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們一前一後來到了相府。
說是一前一後,實際是他拉着我一路用輕功飛奔。我腳不沾地,幾乎是滑過來的。一邊嘖嘖稱奇於他的功夫,一邊想起當年跟溫言在林間小山澗裏推冰塊玩。
窮人家小孩沒什麼可玩,小時候我就喜歡跟夥伴們一起去玩滑冰塊。所謂滑冰塊,就是一個小孩坐在水中厚厚的冰塊上面,另外一個小孩去推他。隨着推力,冰塊能承載着小孩在水面滑行好遠。後來隨着小孩子能聽懂大人話了,就沒什麼夥伴跟我玩這些了。因爲我爹爹是個笑柄酸儒,而我的母親,也被他們的母親鄙視爲“狐狸精”、“壞女人”。我知道母親不是“狐狸精”、“壞女人”,我知道那些家婆之所以那麼說我母親,是因爲嫉妒我母親的絕世容顏,因爲她們的男人一見了母親就走不動路。但我不去跟他們爭辯。因爲一爭辯就得跟他們打架,每次都被他們合夥打得鼻青臉腫,漸漸我學乖了,不爭了。也漸漸學會了一個人玩。
然而,那個推冰塊的玩法兒卻一直讓我懷念。
所以,在跟溫言相遇的冬天,我們在林間的小山澗裏玩推冰塊。
我們坐着一塊塊浮冰,被對方輕輕一推,滑行好遠;然後再推着澗沿,滑回來……
想起當年種種,嘴角不自覺浮起笑意。
“到了。”南風輕輕說。
我們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