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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十年无法突破瓶颈是多痛苦的事吗？有没有为了一点资源争得头破血流？”
“你们生来就比旁人好运，不光起点高，还有大把资源送到手。”
疯婆子说起悲苦的修炼生涯，现在仍然愤懑不平，可想她心里有多大怨气。
“很抱歉我不是你口中的天之骄子，这两人才是，我是从杂役弟子慢慢爬上去的。”
“可能你并不相信，但这不重要，我觉得资质差没关系，双修也没关系。”
“单靠他人获取修为只能是辅助，你要改变自己资质才能通往大道。”
穆九川的这番话是站在底层修士角度讲的，若是当初迟迟不能突破，也没有机缘。
她也可能会铤而走险，大家都是为了提升修为而已。
“说的倒是挺好听？你以为改变资质那么简单？当我没想过？”
疯婆子的语气微松，或许因穆九川没再鄙视她靠男人提升修为，而是认同了她的处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