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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沈家父女是你找人杀的！沈白凤呢？”
“她也是被我废的，谁让她跟沈家父女同流合污出卖我行踪！”
穆九川在纪玄面前毫不掩饰对沈家的厌恶，她脸上还带着报复后的快意。
纪玄怔怔的看着她差点说不出话，穆九川的手段又刷新了他认知。
“怎么？觉得我心狠手辣？”
“......难以想象......”
纪玄不知道说什么好，穆九川行事确实令他想不到的狠辣，但又觉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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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面对暗杀自己的仇人手软呢？换成是他恐怕也做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