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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廚彪叔和他的妻子張嬸迎出來,凌朝風什麼也沒說,徑直往樓上去。
店裏跑堂的二山停了馬車,進門道:“嬸兒,掌櫃的要熱水給新娘子洗澡。”
不久後,大浴桶被送進臥房,一桶一桶熱水灌進去,屋子裏熱氣騰騰水汽氤氳,張嬸挽起袖子要準備幫忙,但見掌櫃的默默坐在牀邊脫-下了新娘的衣裳,她眉頭一挑,笑道:“有我什麼事兒。”
房門被關上,凌朝風不以爲然,小心地將小晚身上所有衣裳都脫去。
小晚雙目緊閉,瘦小的身-體白白嫩嫩,兩隻雪-糰子上紅-豆兒粉粉的,倒是有幾分模樣,她的細-腰不盈一握,雖是十七歲的姑娘,到底太瘦了。
但是,讓凌朝風皺眉的,不是新娘太瘦,而是這滿身的傷痕,不是剛纔和人打架掙扎造成的,而是像被藤條或鞭子抽打過的舊傷痕,再有手腕上腳腕上,顯然是被捆綁很久後留下的淤血,與她原本雪白的肌膚很不相稱。
他把心一沉,抱起小小的人兒,將她放進浴水裏。
昏睡的人,竟似毫無知覺,直到半程中,才呢喃着發出幾句囈語:“娘,別丟下我……”
凌朝風默默爲她洗了全身,撫過她的傷痕,既是他的新娘子,這便是他該做的事。
被洗乾淨的新娘,變得清透可人,凌朝風把她放在牀上,要爲她穿上寢衣,夢裏的人卻雙手抱着他的胳膊不肯鬆開,身體下意識地蜷縮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