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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晚連連點頭:“我洗了碗,就去背書。”
如此,凌朝風回來時,張嬸說小晚正在臥房裏用功,他回到屋子裏,卻見她抓着書趴在桌上睡着了。
凌朝風拿了一件衣裳來,輕輕蓋在她身上,小晚立刻醒了。臉上壓出了印子,睡眼惺忪的說着:“相公,你回來了。”
“天越發冷了,不要坐在桌邊睡了,累了就去被窩裏躺着。”凌朝風說,“着涼就要喫苦頭了。”
小晚漸漸清醒,這話聽着實在新鮮,哪有大白天可以去被窩裏躺着的,她纔不要像後孃那麼懶惰,不過相公說可以,心裏還是高興的。
她忙上手爲凌朝風更衣,兩人說着今天發生的事,小晚邀功獻寶似的說:“我今天沒多管閒事,連多嘴問都沒有。”
凌朝風嗔笑:“難道我該誇你?”
可她心情甚好,又想起一事來,問道:“嬸子說那銀子是鼠弟造的,相公,鼠弟是什麼?還有穿魚,是地名,還是魚?”
凌朝風怔然,反問:“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