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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邊上兩個人,漂亮的中年婦人,一眼瞧不出年紀,穿得乾淨體面,皮膚很白,臉上笑悠悠,倒是很客氣。另有一個小哥,許氏聽人講過的,路人總見他在客棧門前掃地。
“晚兒,粥涼了,要不熱一熱再喫?”許氏一副慈母心腸,對小晚說,“你爹知道你愛喫花生米,把花生都挑在這一鍋裏,叫我一定看你喝上一碗再回家。他今日走不開,不然他也跟着來看看你,我們都知道,客棧裏生意忙,你們是走不開的。”
小晚冷着臉,看也不看她,真不明白這個女人有什麼臉皮來。敢情還是凌朝風太客氣了,上回掃墓時,相公若還是把穆文保摔出去,而不是給銀子,這婆娘就沒膽子來糾纏了。偏偏這會兒,還把他們請進門。
小娘子好不樂意地看着自家夫君,目光似乎在說:“你來處置,我可不管。”
這個人明明答應自己,往後再不會讓許氏和她出現在同一個地方,明明說一輩子都不相見的。小晚覺得,他可能忘記了。
凌朝風並沒有忘,他是想,這些麻煩用暴力來解決,輕而易舉,可小晚曾經受過那麼深的苦,如今老天讓他們結爲夫妻,解除了她的苦難,必是看在她心善虔誠又堅強的份上,是她的福報。
若是以暴制暴,或是設計傷人,的確能出一口惡氣,或嚇得許氏再也不敢來糾纏,但這樣,興許就把業報算在小晚身上了。
許氏若有報應,老天遲早安排給她,現下只要保證這婆娘再不會傷害小晚,便足夠了。他不願爲了這麼一個惡人,給小晚造孽。
凌朝風本就是遊走在黑白之間的人,衝動熱血他有,可能長久地生存立足,自有他一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