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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到這裏,小晚不說了。她剛來的時候,照着從前的習慣,不訴苦不露傷痕,寧願衣袖溼了也不把傷痕露出來。
可現在呢,她身上一道疤痕都沒了,卻越來越習慣隨口說說從前的苦,倒也不是爲了讓別人知道自己有多慘,總是不自覺地就說出來了。
她覺得這樣不好,她並不希望自己被可憐,這裏每一個人都疼她,不需要她多此一舉,說得多了,誰都會煩的。
凌朝風靜靜聽着的沒說話,但把小晚的一雙手捂進懷裏,丈夫懷裏的溫暖順着指尖鑽進心裏,小晚看着他,眼淚忍不住就湧出來,哽咽了一聲:“相公……”
“在風裏哭,臉蛋兒要皴了。”凌朝風溫和地笑着,“那些好貴的香膏,不是浪費了。”
小晚把臉埋在他胸前,嗚咽道:“她要是還來怎麼辦呢,我覺得好丟臉,就算我不認也沒法改變他們是我孃家人,又不能打他們,又不能殺他們,難道往後一輩子這麼糾纏下去?你不是說,有法子讓她再也不敢出現在我面前?”
凌朝風道:“我沒做到答應你的事,晚晚,對不起,你別生氣。”
小晚連連搖頭:“我不生氣,也不要你對不起,討厭的是他們,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道理。”
凌朝風說:“也不是什麼道理,只是覺得她們不配我們做的絕,不配我們花心思,但你若真要我去打斷他們的腿,甚至要他們的命,我也一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