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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學。”小晚下了決心,“嬸子,不把賬搞清楚前,我再也不出門了。”
如此,摘了菜,張嬸到後廚去忙,小晚跑來纏着相公。凌朝風冷着臉又問了幾句話,見她一臉認真和愧疚,又信誓旦旦地說一定不再貪玩,本就沒硬起來的心,越發軟了,便耐下心來,手把手地叫她。
凌朝風早不記得當年如何嚴厲地教二山啓蒙,而對待自家小娘子,半哄半玩的,哪裏會真的指望她學一身本事面面俱到,自己護着疼着便是了。
說來,小晚隔了這麼久,纔剛知道,原來二山也姓凌,當年找不見二山的家人,老夫人便也將他留在客棧。只是和凌朝風不大一樣,凌朝風是做兒子才姓凌,二山並非養子,二山的大名叫凌出,他去考科舉,用的就是這個名。
下午時,小晚正坐在八仙桌前對着賬本和算盤昏昏欲睡,門前急匆匆地跑過一羣人,她頓時來了精神,跑到門前看,他們是往白沙鎮方向去的,依稀瞧着,像是早晨送親隊伍裏的人。
一個時辰後,李捕頭帶着人就來了,行色匆匆,他抽空進店與凌朝風說了一句,驚聞婚船開出去不久,新娘子就從船上跳下去自盡,當時就沒能找到,這會兒要再派船和人手去打撈,可是已經大半天過去,泡在水裏不淹死也凍死了。
小晚聽得心裏顫顫的,與凌朝風對視一眼,不知是不是因爲小晚逃過婚,多少能理解那份毅然決然的心,輕聲問相公:“那位小姐,是不是就像張嬸說的,因爲姐姐死在他們家而含恨,所以不肯嫁?”
凌朝風安撫她:“那也是別人家的事,晚晚,我們是生意人。”
小晚點頭:“相公,我知道。”
到夜裏時,小晚已經把白天沒弄明白的賬算清楚了,但是一天下來,其他什麼活兒都沒幹,幫着來端菜盛飯時,與嬸子說,難以想象過去凌朝風那麼小,又要念書又要學各種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