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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情複雜地靠近牀鋪,看了看小晚身邊的孩子,纔出生一夜,就已經虎頭虎腦,彷彿百日那麼大,肉呼呼的小臉蛋,是這樣的招人疼。
小晚的身體,沒有任何分娩過的跡象,彷彿從未懷孕似的,她甚至一夜之間瘦了下去。
她不是正常把孩子生下來的,只能說,孩子在她肚子裏,找個了地方臨時戴着。到時候了,他便自己跑出來了。
可是,小晚卻有奶水,這是唯一證明她曾經十月懷胎,唯一可以證明她現在是個母親的證據。
“多漂亮的娃娃。”張嬸輕輕將嬰兒抱起來,襁褓遮蓋了他的犄角,他看起來和別家的孩子沒有區別,小嘴咕噥了一下,夢裏不知見到了什麼,竟是笑了起來。
這一笑,真叫張嬸的心都化了,含淚對小晚說:“晚兒,你看,娃娃笑了。”
凌朝風出門半日,最遠到了黎州府,折返經過白沙鎮,見布莊裏賣小孩兒戴的虎頭帽,他想了想,買了一隻最小的。
經過思韻閣時,見大門緊閉,男人眼中掠過寒森森的殺氣,未作停留,策馬揚鞭地離去了。
客棧裏,小晚已經和兒子一起飽飽地睡了一覺,凌朝風回來時,小傢伙正大口大口地喫奶。
見到他,便像怕有人要搶自己的糧食,死死地抱着小晚的xiong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