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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魅的笑動人心魄:“是想昨夜,紅綻雨肥梅……”
我忙去堵他的嘴,卻招架不住這人眼中熱度,一時悸動,口隨心問:“爲何對我這樣好?”
……蠢女人。問過自醒,以前打死也想不到,自己會問這麼樣的蠢問題。
問一個男人愛不愛自己,爲何愛,有多愛,是理智丟失,深陷情網的體現。不是想知道答案,只想印證此刻彼此是唯一存在。
司徒鄞也像理智丟失,正正經經地回答:“你可體會過一種感覺?身上有一處癢,不去抓撓,那癢便一直銷磨你的神志;若去抓撓,又怕越掻越癢,從此不可自拔……”
這算什麼比方,我嗔瞪一眼:“原來我是癢。”
“是一生之癢。”
男人欺身,我聲息不穩:“我、要起了!”
司徒鄞眼波欲落:“不想多陪陪我?”
若是尋常百姓,便是一日不起也好。這話說不出口,我拍掉不安份的手,搶過被角,“時辰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