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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想問都胡說了什麼,陽太醫問道:“問句冒犯的話,不知娘娘身上可發了汗?”
我搖搖頭。“不曾。”
“皇上,”陽太醫轉向司徒鄞,“微臣之前便說過,娘娘這熱是傷口炎症造成的,不可莽用清火的宣劑,只能自身出汗,且要出透,方可清出體內的熱毒而不影響到傷口。”
司徒鄞皺眉:“不能用藥?”
“這……如藥有相剋,娘娘的傷口與熱證一冰一火,實在兩難。”言罷,其他太醫都稱是。
司徒鄞揮退了太醫,撩開帳幔若有所思地盯着我。
我被盯得發毛,聲音露怯:“做什麼?”
司徒鄞眯起眼睛,“迢兒,再搬兩牀棉被來。”
我欲哭無淚,“現在快六月的天氣,卻讓我在棉被子裏悶汗?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