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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司徒鄞一個無病的人,隨着我受苦,該是何等屈尊了。
“汗出來就好了。”他摟着我,悶溼的熱氣似要將我們融爲一體。我迷迷糊糊地想,如若我們是兩塊生鐵,就這樣化在一起該有多好。
便這樣挨着,不知過去多久,司徒鄞突然低低問:“是我的話嚇到你了?”
反應了一陣,明白是指白日裏關於哥哥的事,我輕輕搖頭:“沒有。”我既信他,便不須猜忌。
“‘三哥’是誰?”
對這句單刀直入的話我怔鬆了好半晌,不可思議地反問:“你怎麼知道他?”
“你發燒昏迷的時候一直唸叨着‘三哥’……”
一隻手突然探下去掐住我腰身,不輕不重的力道蘊着風起雲湧,“他是誰?”
“嗯……這個嘛……”我心虛地支吾。